贺知谨知道玩阴的他肯定是玩不过裴晓的,他不如就换了一种手段,单手搂住裴晓的脖子,连唐哈看了都要命的捂着眼走了。
唐哈:“……”溜了溜了。
“裴大总裁,你我都是被唐曼那女人甩了的,说到底我们还是一条船上的难兄难弟呢,所以你呀,在我面前就别端着了,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唐曼在哪儿?”
裴晓的视线慢慢放远,他又想起了在医院做的那个梦。
梦里,唐曼向他求救,不止一次的向他求救。
唐曼她,被囚禁了。
那个人,到底是谁.
……
下车后,席丞没有回到裴家的别墅。
甘拓和方正从警局里出来了。
甘拓可怜巴巴的,“席少,你也太不地道了,居然真的忍心把我们哥俩扔在警局里那么久,要不是席国、席先生派律师救我们出来,我们哥俩都要在警局里待到发霉了。”
在京城的最高建筑物的天台,触手可及柔软的云朵。
十一岁的少年坐在距离地面几百米高空的边缘,细细擦拭着手里的这支M1911.
“你们回去,告诉席老贼,我回去之日,就是把他从M洲国主的位置上拉下来之时,所以,你们俩要是不想被我从这里扔下去,最好乖乖照我说的去做。”
甘拓和方正相视一眼,瞬间消失的没影了。
甘拓颤颤巍巍的从天台入口露出个头来:“席、席少,您离开M洲的消息已经传到了恶魔组织那里,听说他已经派人来到华国,正在找一个生物学方面的天才,他叫陈皮,我想,这个消息应该对您有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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