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世界都嫌弃他肮脏,所以他也觉得肮脏的自己冷血没什么,体温低一点也无所谓。
可触摸到她的温暖,忽然有一种渴望的想法。
凝视着云虞初精致的小脸上带着自责和委屈,这么看来好似疼痛的人是她一样。
顾淮本想说不疼,到了嘴边他又咽了下去,淡然道:“疼。”
云虞初抬头望着顾淮身子僵硬住了,一愣,水雾的眸子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说出的话,这一幕与记忆中当年在凌云之巅,叙白为她炭火里找玉佩烫伤了手那一幕一模一样。
那时候那个傻乎乎的傻子被烫的更傻了,问了半天才回自己一句“疼。”
云虞初感觉呼吸有些急促,鼻子一酸有些哽咽,眼泪不争气的滚了下来。
可是她的乖乖都死了三年了,怎么又在这个暴君身上找身影呢。
云虞初这么一哭,顾淮就懵逼了,一脸不解。
疼的人是他才对,娇娇儿怎么哭了。
一下子顾淮身为君王头一次面临有些不知所措,瞧见她眼泪一颗一颗的掉更是心烦气闷。
“别哭了!”顾淮旧计重施,低声吼道,但是这回没气作用,云虞初是存心想哭的,她想小白了。
顾淮就觉得他一吼,云虞初哭的更狠更委屈了,小女人湿漉漉的眸子带着责怪,好像在责怪他刚刚吼了她。
他心里像被蚂蚁咬一样,就差没着急的跺脚了。
一张俊脸神色深沉靠近云虞初,冰凉的触感轻轻的点在了云虞初溢出泪水的眼角,她心脏骤停般呆滞的看着顾淮。
我的老天啊!云虞初一下忘了哭,张了张嘴却发出不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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