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着顾淮送来的东西,忽然顾淮放下筷子,啊喂她还没吃饱……
云虞初欲言又止,对上他异人的瞳孔。
“爱妃有话和孤说?”
有,有什么话?她没有啊。
但是男人表情逐渐阴郁云虞初蹙着眉头朱唇微启:“臣妾是想王上怎对臣妾这般好,臣妾福薄怕消受不起。”
“哦?爱妃是觉得孤对你好,还是孤做错了?”
云虞初心中一怔,她真的跟不上顾淮的脑回路啊,她眉心微低面带愁容:“怎会是君王的错,是臣妾自己的错,君王这般好如此对臣妾,臣妾高兴还来不及。”
“那是爱妃有做对不起孤的事?”
云虞初心中咬牙想给顾淮一拳,怎么绕来绕去把事都绕在她头上了。
她水眸上染着雾气,眼角红晕,水光泠泠好似在这摇头间泪水就随着摇头而落下。
少女声音干涩:“臣妾怎会做又负于王上的事,只是在这偌大的皇宫里臣妾偶感失落,有些孤单有些想家罢了。”
她晶莹剔透的泪水砸到他的手上,顾淮盯着云虞初又低头看着手上的泪水。
心就像发病的时候一样,闷的慌却不痛苦。
下意识把云虞初推开到了一边,云虞初是没有料到险些摔倒打了个踉跄。
她又踩到暴君的雷点了?
许公公随时准备好听顾淮拿下云虞初的准备,却见到南渊帝君瞳孔染上血丝,满脸暴躁的揉着太阳穴。
这位爷,犯病了?
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,谁都不敢出声,在这位爷犯病的时候,谁出头就得死。
大家的视线都落在了云虞初身上,因为这个时候她就是那只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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