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如果被哪个女人看上,被带走强上,这事是可操作的,也是有过先例的,男人无法反抗,只能听之任之,束手就擒。
而这世道,男人重视的,是贞洁清白,是声誉名节。
一旦没了这些,就算腰缠万贯,也顶不住众口铄金,甚至有不少男子在被玷污后轻生自绝……
……
……
韶音一路上走走停停地逛了逛,她也买了一大堆东西,拎包提袋全是男人的活儿。
裴秋丰臭着一张脸给她当免费的小跟班。
韶音瞄他一眼:“你是不是拿不动了?这个给我吧。”
哪知裴秋丰噌地一下往后退:“你又想害我??”
韶音微笑,但眸色很淡:“我说,我怎么就‘又’想要害你了?”
裴秋丰脸色难看:“亏我还以为你学好了,原来狗改不了吃屎!”
裴秋丰心想,幸亏他一直绷着,不曾松懈,要不然今日就得大意失荆州。
韶音深吸气,继续微笑。
“我麻烦你说点干净的,谢谢!”
裴秋丰神色机警,像头猎豹似的,鹰隼般锐利迫人的眸子盯紧了她:“我告诉你,裴韶音!别以为老子会上你的当!”
他说完这句话,又再次匆匆后退两步,拉开距离,以策安全。
“上回就因为让你拎了点东西,老子被一个多管闲事的王八羔子拍了顿板子。同样的招数,老子绝不被骗第二次!”
“哈???”
这人怎么像条傻狗子似的。
裴秋丰认真严肃,甚至就连神态都带上了几分不苟言笑的凝重。
这一刻,若有熟人在此,没准要以为脾气刚烈的裴三哥,被他那个深沉莫测的大哥附体了。
“呦,这不是秋哥儿吗?行啊,我看你这回学乖了不少,想来那二十大板没白拍。”
韶音循声一看。
就见一个唇红齿白的男人,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。
他歪着嘴邪笑,穿着一身当地的黑袍官服,劲瘦的腰身系着一条红腰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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