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越是这样,薄桑就越气,仿佛拳头打在棉花上软乎乎一样。
她记得做得最过分的一次,是和薄希宁在一起那次,容禁似乎有所疏忽没那么防备。
薄桑对薄希宁还算有一点尊敬,薄希宁对她也还行,和容禁两人似乎惺惺相惜,关系不错。
“大哥,牛奶有点烫,吹吹。”薄桑故意跟薄希宁撒娇,小手捧着小奶瓶递过去给他。
薄希宁看着她乌溜溜灵动的眼珠子,觉得她可能又要使坏,但也拿她没辙。
刚刚接过,那牛奶被她一撞,全部撒在了身旁的容禁胸口。
那滚烫的温度不烫层皮下来是不可能的。
容禁却一声不吭,连一声都没叫,薄希宁连忙让佣人给他擦干净,他眉头都不皱一下。
两人都知道小恶魔是故意的,但有爷爷给她撑腰,谁能拿她怎么样,谁敢打她骂她教育她,就连薄希宁也只是皱着眉不敢说她半句。
看着那脏兮兮的牛奶浸湿他的衬衣,隔着衣服都能看到肌肤被烫红肿了,薄桑无辜地眨了眨眼,小奶音软绵,“哥哥,我把你弄脏了。”
语气幸灾乐祸,没有一丝悔过和歉意,还透着恶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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