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敛呆滞的目光看向辅导员,嘴巴张了张,“不是导员……我觉得我不太行……”
辅导员权当她是不好意思,安抚她道:“没事,就一会儿。”
说完辅导员就走了,江沉从椅子上站起来,对江敛道:“走吧。”
大概是江沉身上的气质太像是那种国家级老干部了,每次江敛面对江沉的时候都会莫名其妙有种紧张感。
江敛跟在江沉身后,一直距离他两三步的距离,谁知道江沉突然停下脚步来,江敛险些没一头撞到江沉的背上。
江沉回过头来,垂下眼帘来,“不用紧张,很快的。”
江敛:“……”
不说还好,一说她更紧张了。
就跟上断头台似的,押运官和犯人说“杀人不过头点地,很快的”。
江沉实在是没什么安慰人的细胞。
距离演习地点还有点距离,江沉特地慢下脚步来,“你家里人也当过兵吗?”
江敛没想到江沉能和她搭话,有些受宠若惊道:“没有吧。”
江沉:“那你手链上的五角星哪儿来的?”
江敛下意识的伸出手来摸摸手腕上的手链,“我爸给我的,我哥说我爸没参过军,大概是老一辈流传下来的吧。”
江沉想到了之前那个面容极为肖像二叔的青年的青年,抿了抿唇,状似不经意一问:“之前听你说你哥哥教过你很多东西。”
“他很厉害的。”江敛理所当然的说,虽然平时经常损自家哥哥,但在外人面前能夸就夸,“小的时候追债人会来砸门,都是哥哥保护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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