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敛心里没边没际的想,当年嫌她和哥哥是累赘,丢下他们去帝都攀高枝的时候,怎么没记起来她原来还有孩子。
江敛把吃完的葡萄梗顺手丢进水果盘里,对应晚道:“我都来帝都一个月了,你要真觉得你是我妈,该表示的早就表示了,而不是在看到我是你女儿新室友之后来找我,你这样让我怀疑你是不是在算计着什么。”
应晚的喉头一噎。
江敛慢条斯理道:“我现在还能叫你一声妈,和你客客气气的在这儿讲电话,完全是看在你物质上没有亏待过我和哥哥什么的份上,以后你要是有需要,我肯定也得给你养老,但你想要母慈子孝享天伦之乐,不如去找那谁……傅文绮?”
应晚现在是豪门太太,在帝都里的上层圈子都消息流通,关注着所有的家长里短和豪门恩怨。
应晚和她丈夫无非就是想在这个圈子里立人设,搏一个不亏待继女继子的好名声。
他们想演戏,江敛可懒得和他们一起演,累得慌,还没有出场费。
她也懒得再和应晚打太极了,说了一句:“妈,好好珍惜你现在的生活,我也过得挺好,不说了,我准备睡觉了,挂了。”
应晚:“他好歹也是你继父,都亲自邀请你了,你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。”
“他要是真心的,早就在你俩结婚的时候记起我了,何必等到我大学来帝都呢。”江敛叹了一声,“妈,别瞎费功夫了,咱们保持现在互不打扰的关系,以后逢年过节,没准我还能主动给你打个电话问个安好。”
江敛是真的不想再和应晚多说什么了,直接撂了电话,再拿起水果吃的时候,才察觉到自己现在的坐姿……怎么有点像陆厌。
江敛的动作一顿,把葡萄塞进嘴里,把这姿势归结于和陆厌相处久了,被同化了。
远在千里之外的陆厌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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