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北甩了甩头,暗道不行,等会儿还是得去找高芒唠一唠。
这段时间,杨北一直在给高芒做着思想工作,让他也能加入高芒的工作室。
只不过,高芒顾虑的要比杨北要多,她担心杨北这么盲目的跟着她走,对杨北以后的发展不利。
对于高芒这么为自己着想,杨北感动的同时,也不禁埋怨这个女人犟得像一头驴,太死心眼了,他自己都不在乎,你在乎个什么劲?
唉,想要把高芒说服,还是要费很多口舌的。
不过,去找高芒的话,还是得等一会儿,休息休息养养精神再过去。
杨北拿起节目组放在床上的靠枕,靠在上面眯了一会儿,然后拿起手机,刷了一会儿斗音。
还别说,最近斗音上关于《六月》的短视频,简直不要太多。
比如很快就刷到了《稻香》。
只是随便一段小视频,下面的评论就已经好几千了。
“超喜欢这首歌,这歌写得真好!”
“感谢分享,今天在大街上听到这首歌,当时不知道这歌的名字,只记得旋律,回到家之后在网上好久都没查到,呜呜呜,原来这首歌叫《稻香》啊!”
“唉,初听不识曲中意,再听已是曲中人。曲终思念今犹在,不见当年梦里人啊!”
“哇!这是杨北大大的歌啊,好喜欢!”
“正在复读的我,被卷子压得踹不过气,听到这首《稻香》,让高压的高四生活偷偷的喘了一口气,加油,先把爱涂上喜欢的颜色!”
“我是一个高一的学生,数理化搞不明白想放弃了,现在听了这首《稻香》,又重新捡起了学习的信心,谢谢你,杨北!”
“我嘞个去,老是看血-腥片的我今天做噩梦了,突然就被吓醒了,发现自己没有盖被子,想想刚才那个梦,真的是太恐怖了!梦的内容我本来想和大家说一说的,只是打到一半就删掉了,怕吓到人,大晚上的。然后我就赶紧到斗音上来搜索‘美好’两个字压压惊,没想到就听到了这首《稻香》。PS:我不是神经病,真的超级吓人,特么的再也不看这种恐怖片了!”
杨北滑着《稻香》这段视频的评论区,觉得还蛮有意思。
接着退出这段时间之后,杨北又看到了《少年》的短视频。
下面同样有两千多条网友的评论。
“我真的很感谢杨北唱了这首歌,这几年我真的是太难了,被高中开除,狂躁症,母胎单身,去年高考又考砸了,唉,好多难过失望的事情,直到听到这首歌,才让我想起来,我曾经是多么欢脱、励志、光芒照人,今年是我的高四,我真的好想为我爱的和爱我的人发光呀!流泪~”
“哇哈哈哈,有没有和我一样的啊,买不起专辑的只能到斗音上来听了。”
“哈哈,楼上的朋友,贫穷是我们相遇!”
“讲真的,听到:我还是从前那个少年,没有一丝丝改变。真的有点泪目了,物换星移,时光流转,我终究还是变成了以前那个少年最讨厌的模样。”
“我不再是以前那个少年了,我认真的听了一遍又一遍,始终自己唱不出来,歌词卡在喉咙里就是出不来,非要唱就会哽咽,真的会哭的,就已经到了一个内心都没办法再承认自己的地步,曾经的我也是一个有梦想上进的少年,如今我把梦想都忘了,我再也不是从年那个少年了,只是一个向钱看的人,虽然这并不可耻,却是自己最讨厌的样子!”
杨北看了一会儿网友们的评论和留言,只感觉眼睛有些发涩。
唉!
大家都是有故事的人啊!
不过,自己的歌曲能影响到这么多人,杨北还是挺开心的。
唱歌既是唱给自己的,也是唱给听众的。
休息了这么一会儿,杨北伸了一个懒腰,就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看了看时间,难怪很多人都说刷短视频的时间过得很快,本来以为只看了一会儿,没想到都过去了快一个小时了。
从床上下来,顺手拿起桌子上摆着的一瓶矿泉水,咕嘟咕嘟喝了半瓶,杨北才觉得精力恢复了不少。
走出屋子,和几个认识的节目组工作人员打了一个招呼,杨北就去了村东头找高芒。
虽然已经两个月没有来了,但走在这段路上,杨北还是觉得很熟悉,刚穿越来时的画面,又一一浮现在眼前。
那时候,这里还是雨季,每周都会下两场雨。
还记得那天早晨,戴着斗笠披着蓑衣来摘韭菜给大家包饺子,后来还被高芒逼着给她包着吃。
一路上杨北都在看着两边熟悉的景色,一直走到那栋小院外。
站在院门口,向东边的山上看去,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半山坡上的那座观雨亭。
时间,过得真快啊。
院子里传来声音,杨北抬手敲了敲,就听到有人走过来了。
开门的是楚姗姗,看到杨北,楚姗姗高兴道:“老大,你来了!”
杨北有些莫名其妙,刚分开有两个小时吗?用得着这么激动吗?跟多长时间没见面似的?
楚姗姗让出身子,让杨北进来,关上大门道:“老大,这里的环境真好啊,我还是第一次住在这种农家院里呢,你看这地上,都是土地,没有石灰的。”
<b/> 这栋院子的主人在村里又盖了一栋新房子,全家人都搬过去了,这栋院子也就空下来了,有时候也会租给其他前来游玩的人。
不过,毕竟没事儿到这湘西大山里来玩的游客不多,所以这房子空闲着的时间比较多,高芒和楚姗姗一租就租到了。
对于楚姗姗有些亢奋激动的反应,杨北倒是没有太在乎。
城市里长大的孩子嘛,没见过世面。
杨北小时候经常跟着老妈去乡下的姥姥家,这种农家院的熟悉程度,就比楚姗姗强多了。
进来之后,杨北就看向水龙头那里,难怪刚才在外面听到院子里面有声音,原来是高芒在洗头,坐在椅子上,头发垂在木盆里,用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液体在搓着。
“老大,刚才过来的时候,我和芒姐看到有姑娘这么洗头,芒姐说她也要尝试一下。嘿嘿,刚才我和芒姐打了一个赌。”
楚姗姗嬉笑的走了过来道。
杨北挑了挑眉,诧异道:“什么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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