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马三保早早地做好了讲堂的准备,他到达私塾,在私塾内将所有的药草都摆在了桌面。
南京城内,简谱的服饰难以掩盖女子傲人的身材,面纱虽然遮住了女子的脸,惹火的身材照样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,在封建社会,本应被批判成伤风败俗的女子竟没有一人指点,路人们反倒是尊敬地冲女子鞠躬。
若是靠近女子,会发觉此女和其他女子不同,其他女子身上或多或少有淡淡的清香,此女却不然,此女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药草香味,她的目的只有一个,就是马三保讲座的私塾处。
来来往往的医师有不少,但是女子在众多的医师中显得非常惹眼,不仅是完美的身材,她还是唯一一个女医师,在古代,很少有女子能够成为医师,此女在众多的医师中,显得尤为出众。
自从踏入私塾内,不少的年轻男医师围绕在了女子的身边,没有人知道她的容貌,却引起了无数男医师的疯狂追求,可惜,女子并未将男医师放在眼中,而是默默地找了个靠前的位置坐着。
“怎么还有女医师?”马三保疑惑地询问朱棣。
“哦,忘了跟你介绍了,这是南京城里出了名的医者之花,比起青楼女子,她有的是一股说不出的韵味,没人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,却引起无数的男性医师和百姓都想要获得她的青睐,可惜啊,她到现在都只注重医道,她从十五岁的时候就出了名,如今已经过了五年的时间,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,再不成婚,估计就要没人要了,至于名字啊,从来没有人知晓,只知道她的外号,药仙。”朱棣介绍,提到药仙,他倒是没有像别的男医师那么疯狂追求,反倒是站在马三保的身边像个护卫随从一般。
对于药理,朱棣是一概不知的,具体的讲座还得靠马三保,哪怕他的身份再高贵,也没有办法插嘴,这是医师们的领域,他不敢插嘴,生怕自己误人子弟。
来到这个讲堂的不只有城里德高望重的老医师,还有不少的年轻学徒,更有宫内太医,一般情况下太医很少出宫,这一次,看在皇子的面子上走出皇宫,却被马三保的讲座吸引了。
马三保何许人也?好歹也是来自未来的军官,在演讲方面,是特别有感染力的,别看他只是个小孩,在讲自己对医学药理的见解上倒是头头是道,更是拿出了不少医师都不敢做的麻醉药,这种药物一旦过量,很有可能导致病人的死亡,有的就算没死,这辈子也算是废了,而马三保则是将准确的用量告诉了在场的所有医师。
“我有一事想问,既然有死亡的风险,为什么要用于治病呢?医者,若不是为了救人,为何称之为医者?”打断马三保并提问的,是药仙,此女谈吐轻柔,声音宛若悦耳的银铃,面纱下那从未有人见识过的脸微蹙,显然有些不认同麻醉剂会致死的用法。
“所以才要教导你们用量,这玩意啊,用多了,还会有成瘾性,所以,掌握用量才是我要说的,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件事,对于药理,我的理解甚至可以说没有在场的各位深刻,但是在做手术和麻药上,你们,都不如我!生命确实只有一次,医者一当没做好,成为杀人的凶手不是没有可能,但是呢,你们知道麻药具体用在什么情况吗?用在需要动刀的手术上,用在缝合伤口和战场上的伤势上。用麻药,也要讲究对症下药。”马三保开口道,“当然,在座的各位如果觉得没有用麻药的必要,大可不必理会我今晚说的话。”
马三保话音未落,不少的医师们在下头议论纷纷,甚至有退钱的声音响起“你药理不如我们,凭什么给我们开讲座?”
不少年轻气盛的医师看不惯马三保,“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还好意思在这里对我们指指点点?我刚才就看你不顺眼了,好在药仙小姐点出。”
一时间,讲堂内骚乱无比,不少年轻的男医师起哄,想要让马三保难堪,就连四皇子朱棣想要开口,都不知道要从何角度下手。
“我没有问题了,你说的对,对症下药,我之前太敏感了,忘记了麻药应当在什么样的环境下使用。”药仙轻叹一口气,轻柔的声音在讲堂内响起,顿时,整个讲堂鸦雀无声,之前起哄的男医师们,瞬间如同焉了的黄瓜,不敢再度开口造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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