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钱公公从大安殿离开后直奔仁政殿而去,也不顾李宽是否休息或是在干什么,总之大摇大摆的踹门而入,吓得赵公公的手中书都掉在地上,趴在书案上熟睡的李宽也被惊醒。
“老钱,你下次能不能不要这么粗鲁!”
赵公公吓得不轻,说话语气都重了几分,仿佛再说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钱公公无视老朋友的数落声,迈着稳健步伐,三两步便走到李宽面前,没有任何废话,单手将李宽直接拎了起来,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:“从今天起你要跟着我后面习武!”
“你大爷的!”
李宽一边嘴上骂着,身体不停地摇晃想要从来人手里挣扎出去,赵公公却是站在一旁视若无睹,这让李宽有种不好预感,这人非常人,要是正常人谁会半夜直接踹门进入他人房间,而且还是高高在上的态度,这让他十分不爽。
虽然李宽与钱公公见过面,然而此时是寅时,屋内的油灯又不是很亮,根本看不清楚钱公公容貌,再说谁会一进来二话不说直接单手将自己拎起来,除了是歹人就是粗人。
歹人自然是不可能,那就是粗人,最简单的方式就是用行动说话,能动手的绝不动嘴,能一击命中的绝不用第二招。说实话,面对未知的情况,李宽不得不认怂。
“这性子我喜欢,挺合我的口味!”钱公公被李宽一通破口大骂,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性质更高,手掌的力量也加大,直接拎着朝着门外走去,赵公公再次被雷到了,他也是彻底无语。
“我又不是同志,跟你又不熟,合个屁的口味!”李宽再次骂骂咧咧的大骂,越是挣扎钱公公手中力量就像是千斤顶似的,越来越大最后只能放弃挣扎,不过他可不会这么容易屈服,心里满是怒火,要不是打不过肯定冲上去就跟他干架。
“你这小子这么快就把我这个救命恩人忘了?”
钱公公见李宽挣扎的厉害,他又不好真的下狠手,要是伤了李宽多少不好交代,只得表明自己身份,正如他预料中的一样,李宽闻言知道是他便不再挣扎,嘴上不骂了,脸上依然是满满的怒火。
李宽不挣扎了,也不骂了,钱公公这才将他放下来,不等李宽追问缘由,开门见山的说道:“即日起你跟随我习武,今天是咱们第一次正式见面,以后相处的日子还很长,我希望你能知道我的风格。”
李宽白了他一眼,如实说道:“您这风格不适合我,要不咱们各走一边?”
钱公公本以为李宽听闻后肯定很开心,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拒绝,这就很尴尬了,赵公公也是抿嘴偷笑。钱公公是什么样的人,他们这些熟人自然清楚,平日里大大咧咧,不拘小节却也是个十分心细之人,对于危险有着极强的预感,这也是为什么李渊每次出行都会让其伴随左右,而他也是第一次看见钱公公吃瘪,心里自然很高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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