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闲聊走出机场,巴蒂斯特正站在路边挥手,旁边是辆劳斯莱斯银灵,飞天女神图标立在车盖上。
巴黎的朝霞会变颜色,刚刚是粉红,现在成了金黄,连云也染成相同色彩。
靠在保罗的怀里,看着天边的朝霞,宁语薇静静地感受着这一切的美好。
鲍里斯的家在塞纳河畔的一处高地,站在阳台可以眺望巴黎全景,周围十九世纪老屋子,大多都是富豪们的度假住所。
远处战神广场上,立着法国象征之一,三百米高的埃菲尔铁塔,河中央游船开始工作,慢悠悠行驶着。
鲍里斯的这座别墅,是十九世纪末修建,十年前被他从一位贵族手里买来,占地有两千多平方,在这寸土寸金的巴黎老城,算是顶级豪宅了。
这里和保罗三年前来的时候没有太大的不同,尖尖的屋顶上,铺着深蓝色瓦片,墙体历经百年岁月,颜色有些发黄,青苔生长在拇指粗的石缝里。
院子里,路边长了两排法国梧桐,昨天晚餐之后,鲍里斯拉着保罗喋喋不休两个多小时,其中许多都说的他刚刚七岁的孙女劳拉,看样子似乎对她十分喜爱。
渐渐地回过神来,宁语薇终于忍不住对保罗问道:“这个鲍里斯叔叔是法国的贵族吗?”
昨天来到这里,脚底棕黑色地板,看起来很有历史的家具,随处可见的水晶灯还有著名的油画,都让她有一些恍神。
如果说保罗在比弗利山庄的豪宅充满了现代化的特色,那么这一栋庄园别墅则充满了欧洲的贵族气息。
面对宁语薇的问题,保罗摇了摇头,道:“鲍里斯伯父的祖父曾经是伯爵,不过他这一支并没有继承爵位,而是做了商人,鲍里斯伯父现在是道达尔公司的董事,同时还在公司内任职。”
宁语薇对于全球四大石油化工公司之一并不了解,不过也猜想道达尔公司应该不得了,就点了点头。
等到天大亮,保罗和宁语薇来到餐厅,就看到鲍里斯已经坐在这里看报纸,见到保罗之后,笑着打招呼:“早安,昨晚睡的怎么样?那些该死的喜鹊没有吵到你吧。”
宁语薇道:“还不错,谢谢您的招待,鲍里斯先生。”
“不用这么客气,你和保罗一样叫我鲍里斯伯父就好,或者老头也行,这个没有礼貌的家伙之前就喜欢这么做。”
对此保罗只能够耸了耸肩膀,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,接着就听鲍里斯笑着说道:“保罗,要来杯威士忌提提神吗?”
“谢了,鲍里斯伯父,不过我还是喜欢喝酒!”保罗摇了摇头拒绝道。
鲍里斯摇了摇头,道:“你这个小子,从小就不像是一个年轻人,反倒像是一个老头!爱丽丝,帮他倒杯茶,就是我之前让你准备的中国茶叶。”
向佣人交代完,鲍里斯又看向保罗开口:“你要先吃饭,还是去花园看看,你今年来的有一些晚了,错过了郁金香最美的时候。”
郁金香四五月份才绽放,如今已经是六月底,的确是错过了,不过花园的其他花朵同样很漂亮,紫黄粉红黑交织在一起争相斗艳。
看过了花园,大家一起吃过早饭,鲍里斯特意空出时间来当导游,实际上在道达尔公司,以他的身份,一个月不去也不会有人管。
作为助理的巴蒂斯特找了辆加长凯迪拉克,一路上看到的各种雕塑和建筑体现着它的历史。路边有些房屋,洁白墙面、宽阔的阳台、尖尖的红色屋顶,像是用积木拼成的童话城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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