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墨秋有点生气了。
女人长得漂亮,走到哪里都是香饽饽,不管男女老少还是人妖,都稀奇得了不得。
别说跪舔,只要她愿意,瞬间化身为精通一百零八种舔法的终极舔狗。
可自己呢?
就因为这张帅气了点的脸蛋,不知道遭了多少人恨!
在学校有一个廖一包,这特么放假了,又来一个陈公公!
恶性循环没完没了了?
服务员劝道:“客人,不要这样,有话好好说,你们讲道理嘛!”
话是这么说,人却躲得老远,一副生怕血溅到身上的架势。
这也难怪,人家只是一个打工的,一个月也就三五千块,没必要上来惹不自在。
“放……放……放着我……我来!”愣子便是那结巴青年,虽然有些口吃,但早些年在少林寺倒过夜壶,算是半个俗家弟子。
自持武艺高强,随便就能放翻三五十条大汉,对于许墨秋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子根本就没放在心上。
揉了揉兀自还有些发麻的下身,撸起裤脚(这个动作让观众们很是不解),大踏步朝许墨秋走了过来。
刚走得没两步,“嗖”一道破空声传来,愣子吃了一惊,正犹豫着是来一招铁板桥呢,还是来一招大鹏展翅时,裤裆已经中招。
“嗷……”嘴里发出一道野狗般的惨叫,又一次一脸痛苦地蹲了下去。
“尼玛个鸡!老子今天……攮死你这小白脸子。”鸡眼见愣子被暗算,顿时怒了,一只手抄起屁股下边的条凳,另一只手捂住裤裆,直奔许墨秋而来。
心中冷笑:有这招护裆式,看你能奈我何!
“啪”刚走没两步,嘴角便被石子打得鲜血迸流,鸡眼恼怒,心中满是怨气,浑然不顾流血不止的嘴角,抢步上前,不提防右脚一滑,噗地摔到在地,脑袋重重地磕在桌子角,白眼一翻,没了动静。
“我日你锅盔!”陈公公大惊失色,蛤蟆一般往后跳了一步,一张脸阴晴不定,良久,指着许墨秋叫嚣道,“小白脸子,你要是还是个男人,就过来!江湖规矩,单挑啊!就是一个对一个,任何人不准插手,更不能使用暗器!怎么样?你敢吗?”
陆宝儿在旁边起哄:“上,煤球,打屎他!打得好本小姐有赏!”
本来,对于单挑这种事,许墨秋是拒绝的,毕竟那是莽夫才会干的事儿。
直到陆宝儿拍出几张红彤彤的钞票……许墨秋觉得,作为男子汉大丈夫,有时候必须得展现出自身的风采——他真不是贪财。
“来!小白脸子,我今天教教你怎么做人!”看着跳大神一般在自己面前上串下跳的陈公公,许墨秋一阵无语。
这家伙的身体素质还真不是一般的差,就这么一会儿工夫,额头上便布满了虚汗,气喘如牛,两眼翻白,跟个吊死鬼似的。
许墨秋不急不躁地点燃一根香烟:“那什么,你要不要休息会儿?”
陈公公一脸鄙夷,哼唧道:“哼……哼哼!小……小白子,你怂了?来!过来,我……我们一决雌雄!”
说着摆出了一招青城派绝学——平沙落雁式,这一招小时候他废寝忘食,苦练了九九八十一天,早已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。
“那我真来了?”
陈公公很是爷们地道:“是男人,就来!来,干我!狠狠地干!”
许墨秋上前一步,忽然侧着脑袋,指着陈公公身后,一脸吃惊:“哇,裸女!”
“在哪儿……嗷……”
话音未落,裤裆传来一阵剧痛,他万万没想到这小白脸子居然使诈!顿时怒不可遏,夹紧裤裆,强忍着剧痛,一声怒吼,两腿一蹬直接朝许墨秋扑了过去。
许墨秋侧身闪过,右手顺势抓住他的手腕,往前一送。一来地滑,二来陈公公本就身体单薄脚步虚浮,身体重心不稳,一个踉跄扑倒对面桌子上,双手更是伸进了滚烫的海鲜锅里。
“啊!”陈公公差点没被烫得晕死过去,右手肿得跟猪蹄一样,气急败坏的他哪里还管那么多,作势便要端起那口大锅将里面滚烫的锅底朝陆宝儿泼去。
结果力气太小,没能得逞,还把另一只手给烫肿了。
本想就这么放过他,没想到丫的心肠如此歹毒!许墨秋闪身来到陈公公面前,一把揪住那油腻腻满是奶油的头发,直接向角落的垃圾箱撞去,只听得“稀里哗啦”一阵响,陈公公的脑袋刚好钻进那个投垃圾的孔洞,脖子卡在里面根本动弹不得。
陆明月在楼下等了半天,也不见他们下来,最终还是忍不住走了上去,恰好看到这一幕,眼中闪过一丝惊异,很快便恢复了平静。
“漂亮!这是本小姐赏你的!”
许墨秋毫不客气将钞票塞进兜里:“多谢女侠赏赐!”
陆明月淡淡地道:“走吧,我通知了梦嫣,她一会儿就来处理。”
“小……小白脸子!有胆留下姓名!”
身后,陈公公愤怒不甘的咆哮声传来。
许墨秋头也不回道:“嘿,老子行不改名,坐不改姓!博雅中学,体育组组长,杨苟林是也!有胆你就来砍我!”
好一个杨苟林!等着,老子一定让你知道得罪老子是什么下场!
来到楼下,陆明月和陆彩蝶在角落里说着悄悄话,而陆宝儿则是缠着许墨秋给她买糖葫芦。
“宝儿,你明天有多少客人?”
“嗷……”陆宝儿仰着脑袋,嘴里嚼着糖葫芦,开始掰手指,“一一得一,二三得五……”
最终得出答案:“四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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