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旭的话一针见血,直说的业王满脸通红,许久才辩驳道:“我看你就是故意帮着三哥,说,他给了你多少好处!”
“臣不涉党争,也从未收到过安王殿下给的所谓‘好处。’”杨旭对着曹信深深一揖:“业王殿下自己往出送好处送惯了,连兄弟都可刺杀诬陷,可见其人品如何。”
曹信也是这么觉得的,直接又是一脚踹翻了业王,气的脸上的皱纹都好像深了许多。
当天顾湘宜就得了最新战况。
曹海被压入大牢囚禁,曹信并没有说要把这儿子关多久,却也没说要杀他,估计是一面忌惮着承恩公府背后的势力,不好一次性得罪干净了,也忌惮业王和他谋划剿灭宁家的事会被曹海狗急跳墙吐出来。
就在这种时候,顾湘宜又丢出一个重磅**。
江沂山本以为死了个妾室是小事,殊不知此事被顾湘宜利用了,直接捅到了外头,说江沂山的妾室之所以会丧命,完全是因为听见了承恩公府的谈话,至于谈的是什么,那当然是如何谋反,如何窃得皇位。
此事越传越凶,加上绍中阁和萧敬尧的着意传播,满京城的人都在议论此事。
曹信忍无可忍,觉得此事必须要有个说法,于是传承恩公细问一番。但问显然是问不出什么的,因为承恩公对此事完全不知情,他还没傻到要靠谋反而得到王王位。可杨旭接下来的几句话,却让曹信更加不淡定了。
他说:“那天江大人说家里丢了位妾室,之后去承恩公府寻,对方只说人已经走了,但臣在承恩公府的花岗石石沿下发现了血迹,估计是没擦净的原因,结合那位妾室后脑的上,应该是被抓着头发大力的磕在了花岗石上。臣只是想不通,寻常求个情不想同意拒绝就是,何至于杀人呢?”
说起此事,承恩公的思绪回到了那一天。
他明确拒绝了是不错,但那女人却死缠烂打,最后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承恩公府和业王的身上,还威胁说自己知道他们家的秘密,若是不保证自己和哥哥的荣华富贵,那自己就打算落井下石。
听见这些话的承恩公其实是不信的,那女人不过是个泼妇,自以为吓唬吓唬上位者,上位者心里有亏心事就会怕了,但光是有胆子没有谋这可不行的。于是他为了解气,扯着女人的头发就往花岗岩上猛磕了两下,女人没死,他又扯着她连着磕了四下,人这才死透。
其实她想说的秘密,只是承恩公的小妾偷汉子而已。
不过这件事在这么个模棱两可的时刻被翻了出来,一时间顿时就变成了‘心虚’‘心里有鬼’‘她必定是发现了什么’。
可承恩公也好奇,她到底发现了什么?
这段时间的事情都太过糟心,曹信觉得自己帝王的权威被撼动了,所以他十分紧张,也懒得细细调查和盘问,直接将承恩公府的男丁全部流放,承恩公以及他的大儿子和二儿子被当众斩首,女眷没入教坊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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