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太师饶有兴趣地说道。
“回太师,正是。”
那男子说道。
“你这厮倒是色胆包天,连张家的小娘子都敢劫持,你可知张家是何等样人家?张德祥进士及第,其曾祖贵为国公,诸兄弟无不高官显贵,此等富贵人家的小娘子你都敢劫持,莫不是得了失心疯?”
那太师笑道。
王跃深吸一口气……
“太师,抓回去扔在床上,脱剥干净了就没什么贵贱之分了。”
他扔开弓箭转过头一脸真诚地说道。
身后是一个看起来很魁梧的老人,端坐在一匹黑色骏马上,体甚肥大,把那马压得有点不堪重负,身穿紫袍,头戴七梁冠,腰带上镶着玉片,因为他的话直接陷入了愕然中。不仅仅是这个老头,那年轻男子和他手下随从,甚至老头身旁簇拥着的一堆军官,近处那些拿着弓箭瞄准的骑兵,全都是一个表情。
王跃纯洁地眨着眼。
“却是个浑人!”
那老头终于没忍住,一脸笑容地说道。
王跃憨厚地挠了挠头,然后冲着他嘿嘿一笑。
“父亲大人,这厮无礼,孩儿请令擒拿。”
老头身旁一个军官在马上行礼说道。
老头笑着点了点头。
那人直接催马上前,同时摘下两支铁锏,王跃赶紧拿出他的消防斧,而之前那年轻人则饶有兴趣地看着。
那人转眼到了王跃面前。
马头交错瞬间,他右手铁锏斜肩砸落。
王跃左手斧直接甩出,顺势向前探身右手瞬间到了他的腰带上。
这家伙的右手锏本来就是吸引王跃注意的,交错瞬间猛然一拧身,左手铁锏横拍王跃后背,但王跃的手此时已经抓住了他的腰带,伴随着他拧身动作直接坠落。他的铁锏在王跃头顶扫过,与此同时被消防斧撞上的右手锏脱手,整个人因为惯性在马背上仿佛拧毛巾般狠狠地拧向后,拧的他自己都惨叫一声。
王跃赶紧松手。
那人趴在马背上痛苦地远去了。
王跃若无其事地拍了拍手,捡起自己的消防斧上马了。
“有趣!”
老头捋着花白的胡子饶有兴趣地说道。
“你们两个,去将其拿下!”
他对身旁另外两名军官说道。
“孩儿尊令!”
那两人齐声说道。
然后他俩同时催动战马。
这两人是长兵器,一个三米出头的长枪,但枪头下面两侧就像狗牙一样,有好几个向后的小钩刃,估计可以用来钩住敌人往马下扯,而另一个则使一把偃月刀……
居然还真有人用这个。
王跃还是拎着他的消防斧,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,实际上他这时候也正在懵逼当中,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,自己刚才究竟是怎么完成那一连串动作的,虽然看起来很简单,他就是扔出斧子,探出身抓住对手腰带顺势下马。但完成这一切的过程用时不超过一秒,他得在不超过一秒时间里,以最巧妙的角度和最精准的时间还有最稳定的出手,才能完成这看似简单,实则匪夷所思的交战。
他这简单的一串动作,堪比一个狙击手在两公里外一击狙杀活动的目标,
这不对呀!
他就是一个普通人。
他身上还穿着保安制服呢!
“这狗日的也不是没有给点东西啊!”
他自言自语地感慨着。
下一刻伴随马蹄声刀枪同时到了他面前,王跃在即将被腰斩的瞬间,再次到了战马的右侧,在刀枪掠过的破空声中,他右手消防斧勾在了使枪的对手那支枪杆中间的绳套上,伴随后者的掠过直接落马。
落地瞬间一手举斧被带向前一手撑地站稳。
他猛然收斧。
远去的对手惊叫一声。
那支造型怪异的长枪伴随王跃向后收斧子的动作脱手,瞬间到了王跃的头顶。
他伸手接住。
几乎同时那使刀的对手在前方掉头,横持偃月刀迎头撞了回来,王跃手中的长枪直接反手掷出,就在后者挥刀扫开的同时,大吼一声纵身跃起,双手持斧举过头顶,伴着前翻的动作用尽全力凌空斩落。下一刻那马头到了他脚下,而那对手惊叫一声,双手握刀全力向上,刀柄与斧头的撞击中,偃月刀硬生生折断,向前翻的王跃斧头擦着他的胸口落在马鞍上……
就在同时翻过他头顶的王跃,用自己的屁股撞在他的脸上。
这家伙瞬间向后倒下。
战马依然在向前,王跃从他头顶掠过,依然抓住的消防斧从马鞍上拔出,完成一个前空翻落地,手中消防斧因为惯性猛然砍进前面的泥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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