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戒吹皮糙肉厚,一身铁皮禁得住折腾,若是换个人,早被玩散架了。
发泄了一通的楚大,心情好转了许多,看着李避,没好气道:
“从今往后,墓陵军前十人,不归你调动!”
李避悻悻然地点点头,楚大这才消失于场中。
一脸猪头样的戒吹,扒住李避的胳膊道:
“怎么样,我是不是很聪明?
这种男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,容易上火。
你让他发泄出来就好了,没有必要和他讲道理。”
李避担忧地看了戒吹一眼,轻声道:
“你要知道,接下来他们墓陵军前十人,就算拉屎也会在我们四周的。”
“砰!”
两道黑影一闪而过,李避和戒吹同时被按进了沙子中。
“你特娘的才每个月,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好呢?”
“谁他娘看你拉屎?”
李之之捂嘴偷笑,果然还是看自己的哥哥吃瘪最爽。
暗中,
楚二看着楚大气喘吁吁地回来,担忧道:
“你的伤没事吧?”
楚大拉起半截面罩,大口大口喘气道:
“有个鸟的事,被那两个糟老头啄了一下而已。
一说这个,楚二,你告诉我你那天晚上在干嘛?
怎么就会感知不到马之初呢?
他一个玩标的,又不会刺门的龟息术。
我要不是才回来,一定当场拧了你的头。”
楚二深吸了口气道:
“那天感觉何运鸿身上的气息怪怪的,所以一半注意力在他身上。
我们好像有一瞬间恍惚了一下,回过神来,少主就不见了。”
楚大捏着下巴,皱起了眉头道:
“何运鸿?这家伙,似乎也是个老狐狸啊。”
……
雁门关武德营,
瞿麦看着李避四人灰头土脸地进来,一脸嘲讽道:
“这大晴天的,四个人骑马还能栽土里?”
李避摆摆手,抖着衣袍里的沙子,询问道:
“你娘子呢?”
瞿麦冷淡的脸上,通然变红,扭捏的样子着实让人恶心不已。
“她,她在忙呢。”
钰苓那日昏迷过去,没有见到瞿麦狠辣的模样,只当是此人性本如此。
李之之一脸鄙夷道:
“麦子哥,给你说了多少次了,追女孩子要高冷一点,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。
那样的冷酷,对女孩子的杀伤力才最大。”
说着,李之之剜了下李避腰间肉道:
“你说对吧?
大半夜跑去包子铺,和西域小娘皮偷情不成,差点惹了一嘴骚。”
瞿麦恢复了一脸高冷,调戏道:
“有一说一,那西域小娘皮,可比你身材好多了。”
李之之气愤之下,加重了手中的力道,恰逢王婼熙和方静伦从屋内走出。
一袭紫袍的王婼熙,宛若人间惊鸿,路过瞿麦身边时,轻声道:
“我知道那姑娘在哪,帮你介绍介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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