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的沙漠边缘。
钰秋濯砸吧着小嘴,学着王婼熙的语气,不停地重复着:
“你婆娘!
我是你婆娘!
你谁也不能娶,就只能娶我!
……”
“小钰子,回去之后我铁定去找师傅告你状!说你执行任务的时候,叫我的真名!”
钰秋濯嘿嘿一笑,毫不在意地继续调侃着:“小姐,你别说你那倒贴的样子,我要是传回去给尧山的师兄们,你这小情人怕是会被暗杀吧?”
一想到李避的模样,王婼熙就心头猛跳,怀揣不安!自己不就是去长景岳看了次病么?怎么治好了这病,又莫名得上了相思病?
钰秋濯缓步跟在王婼熙的身边,这趟西域之行可没白来。
二人没那闲工夫和龟兹可汗语重心长的交流,直接从龟兹城这头杀到了那头!
杀怕了龟兹可汗,这才拿到那片夹竹桃!
便是与一国为战又如何,只要帮到了心上人,便是与天下为敌又如何?
钰秋濯被背后的伤口牵扯着直咬牙切齿,却又很小心地不让王茹熙发现,为了转移疼痛唱起了西域的名歌来:
“好李避,
真漂亮,
你的热情像太阳……
温暖照在了我的心上!”
王婼熙黑色的面纱下,羞红了脸,暗骂道:“你也就当年带我突围时,脚踩那宋王宋岳仝的脸时,有点高人风范!”
钰秋濯一脸臭屁道:“小姐啊,那龟兹国的十大高手可被我一人杀了,你是没看到我的飒爽英姿!”
……
龟兹国,国帐中。
一柄宽刃巨刀扎在可汗脚边,红色的血迹还未干涸,帐中被劈碎的檀木桌四散在一旁,西域国力排名第二的龟兹国竟然被入侵者杀了个通透。
阿里郎可汗一双眼光射寒星,两弯眉毛浑如漆,此刻的他犹如惊醒的睡狮,沉沉地喘着粗气。
胸口两条交叉的伤口带起翻开的皮肉狰狞吓人,便是每年秋季和雁门关交战,阿里郎也没有这么狼狈过!
二皇子赵涛一脸坏坏的笑意,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。他在楼兰被追杀,在乌孙国被追杀,现在来到了龟兹,好巧不巧就遇到了十大高手被人气灭的龟兹国!
“可汗,可愿和我联手?”
“你们中原人,都是山上的狐狸,和你们合作我可从没有占过便宜!”
“您说笑了,现在的时代已经不同往日了,我们有一个新的身份,叫做商人!
本着一切互利共生的原则,愿意和您共同治理这般天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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