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智川和黎倾留在了最后。
“公公,可是有话要对本尹说?”
“左尹自是聪明人,不知赵涛逃离的路线,可是您设计的?”
司徒智川摇摇头道:“公公莫要以为天下只有我一个算盘,我能算得清百官之名,却算不清泰安之外的命。这般话,还是莫要再提了。”
“不知左尹大人的夫人,为何会用血色的毛巾呢?”
司徒智川面色微寒,回头看了眼朝殿道:“你是要将皇后也划入敌人的阵营么?”
“我只为泰安。”
“我得为天下啊!”
这一日,宫中传言,皇城司带走了司徒左尹的夫人,将皇后的妹妹带入宫中,一场风雨随着西域的动荡在泰安蓄力而生。
天子赵邦坐在空无一人的大殿之中,叹气道:“瞿麦,你觉得寡人装的像嘛?”
……
李避三人离开乌孙国,换了一身西域人的打扮,静候在楼兰国的城门之外。
自前日三国分西域后,楼兰国便对自己的都城加强了查询的力度。尤其是对一名郎中、一名僧人、一名女子的通缉。
戒吹下意识的就要双手合十,看到钰苓的皱眉,慌忙双手翻花,插于腰际道:
“你为何看我?”
“你不看我,怎么知道我在看你?”
“你心里有我!”
“有一柄断根之刀,想看嘛?”
还有五十天,还差两种毒!
若说整个西域是一片枯黄的沙画的话,毫无疑问楼兰就是无尽黄沙中的一滴泪珠。宛若江南的绿树湖泊,使得整个楼兰国孕育着别样的生机。
一墙之隔分阴阳,楼兰国城外是那遍地滚滚黄沙,城内却是遍地绿茵花香。此般特殊场景只在西域独有!
四颗巨型参天的千年棕榈树上透着一股时代的沉重感,它见过多少王朝兴衰,证过多少悲欢离合,此时却成了一个诺大戏班的承载舞台的侧柱。
棕榈无言立四方,
戏台铿锵锣八响。
静默看别悲欢笑,
落叶轻敲变脸钟。
棕榈戏班承靠在这里多年,花色的毡毯铺盖在棕榈树中央,四方围幕,幕后而沉,朱红色的幕布遮住了众人的好奇。
只听着其中乒乓作响,勾人心魄耐人寻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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