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他的话，那个女助手忍不住问：“牛医生，你该不会……，想要一次做两个手术吧。”
“正常情况自然不行。”
华生回应：“这不，你们那边的王秘书，只给了我三个小时的时间，只能这样了。”
“可……”
那助手想要回应，华生已经开始动手。
……
一个小时后。
华生松了口气。
活动了一下手指，伸手将手术钳，抛到手术盘上：“剩下缝合的事情，交给你们吧。”
开颅用了一个小时。
开膛用了一个小时。
两个小时的注意力高度集中，已经让他有些疲乏。
感觉额头上全是汗珠。
而在医院里，诸如缝合伤口等事情，都是交给助手做了。
算下来，加上缝合伤口，三个小时刚好。
做完手术，华生也不废话，直接出了手术室，去找王秘书。
“手术完成了么？”王秘书问，并不觉得太意外。
“恩。缝合我没有做，交给助手了。”
“好的。那这边，牛医生你先回去，回头冯先生在确定过手术后，会主动联系你的。”
“行。”
华生不再多说，转身离开。
在华生离开不久。
那两个助手，回到房间里。
“怎么样，是老手么？”王秘书说：
“我看他，两个多小时，刚好完成手术。从速度上来说，还算快的。”
两个助手相互望了望。
其中那个女助手回答着，声音有几分震惊：“王秘书，这速度……”
“速度怎么？有点慢？”
王秘书皱眉：“我记得很快的，前面几个面试的，好几个，不是都没达到这个标准么？”
“不，不！”
那个男助手解释：“不是慢，是太快了！他，他！”
“他怎么？”
“他把两个手术都做了！”
“什么？！”
听到这话，王秘书一下子坐不住了，“唰”的一下，站了起来。
“两个手术，都做了？”
“是。”
王秘书一拍脑袋：“怪我，没说清楚。忘记告诉他，两个手术，选一个就行。手术怎么样？”
“应该……十分成功。”
那个助手，依旧在震惊中，没有反应过来：“我从未见过，有这么稳的手。”
“我这就通知冯先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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