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花鸡朕倒是吃过几次,怎么这你还要给朕做一个叫花马铃薯嘛?”弘治皇帝朱佑樘捏着一个马铃薯仔细观察着。
“父皇,这土豆要削皮吃!不过儿臣还真就给父皇做一个叫花马铃薯!”朱厚照挽了挽袖子道,“父皇您瞧好了,儿臣这就去和一些泥巴,父皇就瞧好了吧!”
“你给朕回来!”弘治皇帝朱佑樘当即就觉得不好,朱厚照这小子在怎么说也是一国储君,是大明的太子,俗话说君子远庖厨,更何况自己的儿子呢?这宫里最不缺的就是人,吩咐其他人去就是了何必亲自动手呢?
“怎么了?父皇有何指教?”朱厚照回头笑着看向弘治皇帝朱佑樘。
“你让他们去给你弄泥巴,你乃是储君堂堂的一国太子岂可做这等事?”弘治皇帝朱佑樘板着脸似在训诫朱厚照要懂规矩,知尊卑。
“父皇,儿臣要亲自做给父皇与母后和太皇太后吃,所以这挖泥巴也要儿臣亲自来才行。这纸上得来终觉浅,绝知此事要躬行,孝心依旧是如此。圣人道君子远庖厨,但是圣人幼时生活凄苦,难倒没有人侍奉他就不自己做饭了嘛?”朱厚照道,“父皇在此等候,儿臣去去就回!”
听完朱厚照的这段话,弘治皇帝朱佑樘若有所思,这小子似乎说的很对。皇宫里,除了他们一家子人还有谁敢说三道四,难倒去挖泥巴就不是勤勤恳恳的太子了嘛,难倒闲暇时间弹琴一曲就是误国嘛?
不对,不失误国。这些朝臣很久之前似乎反对过朕在闲暇时间弹琴,难道朕是宋徽宗嘛?宋徽宗那么多妃子,朕有嘛?不,朕没有!按照他们举出的那些例子来说,朕一个都不符合,因为他们都是后宫佳丽三千人,朕不一样啊!
所以,以此观之,依据推导,朕弹琴不但不会耽误国事,而且还是在陶冶情操。没错,一定是这样的,就是这样的,朕的想法非常正确,千真万确,就是不存在错误!
弘治皇帝朱佑樘越觉得不是滋味,那岂不是这些年朕就被他们所谓的忠言逆耳给欺骗了。没错,一定是这样的。不行,朕得做点什么。
弘治皇帝朱佑樘想着,既然自己的儿子给自己烤马铃薯吃,那么自己不如弹琴一曲。嗯,说干就干!
“萧伴伴,去把朕的琴取来,朕想弹一弹!”弘治皇帝朱佑樘搓了搓手,有些技痒了。
朱厚照端着一盆泥巴来到乾清宫前面的空地上招来了一个炉子,然后将马铃薯的皮剥去,然后将土豆上用一层油纸包起来然后将油纸裹上了泥巴,然后将柴火点着。
等炭火正旺之时将裹上泥巴的土豆放进了炉子里,朱厚照不担心会烤糊了,因为只要泥巴裹得厚,土豆就不会烤糊。
“父皇,您也过来啊!过一会儿这马铃薯就好了,到时候您就可以大饱口福了!”朱厚照道。
“朕今日想弹琴,你先烤着,朕弹完一曲之后再吃。”弘治皇帝朱佑樘说着试了试音。
“那估计儿臣就吃完了!”朱厚照开玩笑道。
“你敢,看朕不收拾你!”弘治皇帝朱佑樘警告道。
另一旁,张皇后与太皇太后周氏正在瞧着杨清菱这个小姑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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