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师弟,回来了!”令狐冲、劳德诺抱拳道。
“大师兄,二师兄!”唐汉点点头,打招呼道。
之后唐汉连忙来到正中间,迎面对着岳不群和宁中则行了一个大礼,“师父,师娘,您们回来了,这一趟可安好!”
唐汉温文儒雅,谦虚有礼,文质彬彬,让岳不群心里甚是满意,他原本就是君子,唐汉这般当然深得他的欢心。
而且唐汉功苦食淡,心无旁骛,一心在练武之上,风雨无阻,比起其他大弟子,无疑更让岳不群开心。
“汉儿,你又去思过崖练功了啊。”宁中则一脸关怀的看着唐汉问道。
“师父,师娘,思过崖最是宁静无人,最是适合修炼。”唐汉微笑地说道。
“汉儿,这思过崖人迹罕至,山道陡峭,这么危险,不是叫你别再去了,怎么又不听话了。”岳不群一听,顿时颇为怪罪地说教了唐汉一声。
唐汉微微一笑,这些年岳不群因为关心偶尔会说教一番,唐汉也虚心接受,不过在思过崖练功,唐汉与师父却有不同见解,在思过崖看书、练武,好不自在。
岳不群心中对于这点也无奈,自己这个弟子特立独行,又有自己主见,自己这个当师傅的也就只能教教武,难以事事都让其顺从,若是要说学问上,这个弟子还在自己之上。
岳不群也没有在这个问题扯,而是看向众弟子道:“今日腊月二十五,再过几日就是过年,今日为师召集你们,便是要考校你们功夫,和以往规矩一般,何等彼此比试,此次大比第一名者,为师将传授一门一流剑法。”
众人露出激动之色,要知道华山虽然以剑法出名,但是一流剑法却也不多,更多的是三流剑法。
像华山剑法,便是三流剑法,一众弟子最开始修炼的剑法便是华山剑法,只有表现出色,才会传授二流剑法,至于一流剑法,放眼华山弟子,却只有去年大弟子令狐冲得以传授《养吾剑法》,若是今日能够夺得第一,就能得传一流剑法。
可是又一看大师兄令狐冲,众人都不禁摇了摇头,令狐冲半年前打通了四条经脉,已然踏入江湖二流高手行列,又几次被岳不群派去其他门派送信,在江湖也小有名气,他们连三流高手都算不上,如何能打得过令狐冲。
不过按照以往规矩,第二名、第三名也均有奖励,今年大比第一名彩头是一流剑法,那么第二名、第三名极有可能二流剑法。
唐汉闻言,眼中闪过一抹精光,他自拜入华山剑派,内功方面仅修炼华山基础心法,剑法方面也是仅修炼了华山剑法。如今三年苦功,却是已然熟练,完全掌控,却是应该再学一门剑法,免得对敌之时,少了对策。
而此时,其他师弟师妹们已然开始出去,在院落里一一比斗,华山派弟子在拜入师门后,就会被赐予一柄长剑,当然因为华山派并不富裕,所以华山弟子的佩剑并不是什么上等的好剑,主要是象征一种身份。
“大师兄,我想向你请教一二!”劳德诺沉声道,对着令狐冲抱拳行礼。
唐汉微微一笑,这劳德诺是抵挡不住一流剑法的诱惑啊,去年劳德诺拜入华山门下,因为劳德诺本就有功夫,年纪又大,所以岳不群将让劳德诺排第二,可能是看出什么异样,劳德诺拜入华山派后岳不群也并未传与什么高深功夫,只是传授了华山基础心法和华山剑法,平常也不特意指点修炼之道,而是安排了诸般杂事给劳德诺,让劳德诺一直忙碌着。
别人不清楚劳德诺的底细,唐汉哪里会不明白,这劳德诺可是嵩山派的卧底,被左冷禅派到华山派潜伏,监视着华山派的一举一动。
唐汉又见岳不群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,心中有些了然,看来今年大比岳不群抛出一流剑法作为奖励,并不是无的放矢啊。
“二师弟,请!”令狐冲已然进入二十二岁,行礼之后,摆了一个‘诗剑会友’的起手式,却是令狐冲是大师兄,劳德诺是师弟,令狐冲不会先出手。
劳德诺道了句‘大师兄小心!’便使出一招‘白云出岫’向着令狐冲攻去。
唐汉见状,眼中闪烁着精光,这劳德诺竟是有着内力,看样子劲力不弱,已然是江湖三流高手。
只见令狐冲也是使出‘华山剑法’中的‘白云出岫’这一招,二人剑招一模一样,但是却明显比劳德诺精妙许多。
这‘白云出岫’来自于‘流水下滩非有意,白云出岫本无心’,使这招剑法的精要便是要做到心中无任何念想,于有意与无意间,心中不存在任何念想,才能发挥这一招的威力。
令狐冲在这一招剑法明显感悟更深,而劳德诺心存急躁,想要拿下令狐冲,明显失了剑法精要,这一比之下,顿时高下之分立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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