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谨言心里一咯噔,检丨查了一番,再详细询问一遍,最终知道这是油没了。
周谨言心里可惜,嘴里却道:“生死有命,这匹马虽然能跑的快,但寿命较短,不过也算是尽到了它的作用。魏王无需愧疚。”
李泰还真就没有什么愧疚,但周谨言这么说,顿时让他真的愧疚了。
“那个,你说,”李泰道:“这马是在哪卖的?我再去买一匹给你。”
“呃,这个还是算了吧。”
周谨言胡乱解释了一通,把李泰糊弄过去。
看着他愧疚的样子,周谨言道:“魏王,我上次托你办的那事?”
“啥事?”李泰茫然道。
“咳咳,”周谨言轻咳两声,“我坐牢的时候,牢丨狱中的狱友,那个几岁的小男孩.......”
“哦哦,你说这事啊。”李泰拍着胸丨脯道:“我这就回去看看,若是没有问题,下午就帮你把人送来。”
“如此,就多谢魏王了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
李泰看了眼摩托车,眼中可惜,多么好的东西,居然就这么坏了。
李泰刚走,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登门拜访。
“单道真?”周谨言皱眉,“他来做什么?”
福伯道:“应该是来比箭吧?他是大唐年轻一代,第一神箭,上次打了个平手,估计心里不服气。”
说起这事,周谨言也想起来了,笑道:“走,瞧瞧去。”
路上,周谨言随口道:“上次谁这么威猛,能把单道真给逼平?”
“哦,那小子叫薛仁贵,人非常不错。”说起薛仁贵,福伯满脸笑意。
“哦,薛仁贵啊。”
周谨言应了一声,忽然停下脚步,他的脸上渐渐出现凝重之色。
“福伯,你刚才说什么?那小子叫什么名字?”
福伯心里一慌,还以为薛仁贵有问题,急道:“那小子人挺好,踏实能干,没.......”
“停,那人叫什么?”
“薛仁贵。”福伯小心翼翼的道。
周谨言表面平静,心中却简直是翻江倒海一样震撼。
薛仁贵!居然是薛仁贵!
刚遇到初唐十大名将之一的黑齿常之,转眼又送来一个薛仁贵。
这这这?
老丨子又不造丨反,给我送这么多名将做什么?
周谨言强忍心里狂喜,快步冲向前院,“福伯,去让薛仁贵来见我。”
顿了下,他又道:“先等等,我去见见那单道真,薛仁贵事情不急。”
周谨言郑重叮嘱道:“一定要好好对待薛仁贵,不得欺负人家。”
福伯松了一口老气,“喏。”
“周驸马。”
周谨言并没有见过单道真,他去比试的时候,单道真已经比试完了。
“嗯,你就是单道真?”
周谨言上下打量他,此人身高六尺有余,算一个强壮美男。
至于大唐第一神箭的称呼,他还真没有听过。
单道真心里不悦,他和周谨言算是平辈,周谨言随意的态度,让他很是不爽。。
“我来求见一人。”
周谨言笑道:“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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