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孙兄莫要自责。”奉舒微笑道:“所谓清者自清,我和南兄不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,让他查查又能何妨?”
长孙冲冷着脸道:“二位兄台放心,若是他查不出什么,这次我一定会给二位兄台一个交代!”
奉舒和南黎川对视一眼,一起拉门而出。
长孙无忌见到两人微微皱眉,这二人他认识,上次太子来府上的时候,和长孙冲认识,没想到现在和儿子关系这么好。
“周瑾言,”奉舒出门,开口道:“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凶手,是刺客,不知可有什么证据?”
见众人目光全都到自己身上,周谨言笑道:“证据很简单,第一种我家那只狗能认识凶手,但此事说来过于怪异,想来你也不服。这第二种便是你小腹上有伤口,昨夜那刺客虽然刺杀我没有成功,但自己也受了伤,伤口就在小腹上,一看便知。”
奉舒脸色倏地变了,“当中扒人衣服,这种羞辱,周兄莫非真不当回事?”
“少废话。”周谨言冷着脸道:“在场都是男人,又不是让你脱丨光,对了,你和你身后那位,一起脱丨了,若是你二人小腹都没有伤口,我任你惩罚,绝无怨言。”
众人原本还有些不满,但此时周谨言这样一说,顿时都有些相信他的话。
长孙冲紧紧握着拳头,他不认为自己的两个兄弟会刺杀周谨言,但周谨言这么信誓旦旦,又是何故?
周谨言举起圣旨,“圣旨在此,你二人休得狡辩,快点脱丨衣验证。”
长孙无忌道:“来啊,带他们二人进屋验伤。”
门边出来两个侍卫,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奉舒忽然道:“周谨言,你莫不是和南兄有仇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众人面色古怪。
奉舒抱拳道:“齐国公容禀,三日前我兄弟和我练剑的时候,不小心伤了小腹,这事虽然隐蔽,但要想查探的话,也不是什么难事。周谨言他可不能因此就断定我凶手是凶手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周谨言听完大笑,“这么幼稚的狡辩,你以为我会信,会给你时间去拖延?”
“如此看来凶手是南黎川,但奉舒你也难逃干系,来啊,把他们抓起来。”
李君羡身后的侍卫,一拥而上,就要抓奉舒和南黎川。
“我看谁敢?”长孙冲急了。
“长孙少卿,怎么你也参与了刺杀的事情?”
“混账!”长孙无忌怒道:“再胡言乱语,我唯你是问。”
周谨言淡淡道:“齐国公,这两人是凶手,大家都看的清楚,他们再舌灿莲花也没用。现在令郎该做的可是怎么洗脱没有参与的罪名。”
“周谨言,你三番两次和我过不起,真当我不敢杀你否?”
李君羡脸色一变,“长孙少卿慎言。”
长孙冲道:“我也就是被他气疯了,李将军我这兄弟两,天天都跟我在一起,如何能成为刺客?这是诬赖啊。”
李君羡点点头,“周谨言,你说的这事不能完全作为证据。”
周谨言心里大怒,之前对于李君羡枉死的感慨,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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