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!”
韩卿倌也喊了一声,雪嫩脖颈一仰,竟也是将满满的一杯白酒给喝得一滴不剩。
见此,秦述心里打了个颤儿,这是跟哥杠上了啊?
吃了一口菜,秦述把剩下半瓶白酒一分为二。
“预祝《蒙面歌王》成功播出,干杯!”
又是一杯酒入肚,韩卿倌的脸色微微有些泛红了。
秦述一看,顿时心里乐了,再来一瓶多半就倒了。
于是这厮又取来一瓶白酒,这次他更狠,开瓶后直接一分为二。
“卿倌姐,来,我敬你一杯!”
秦述说完,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光。
“说的哪里话,要敬也是该我敬你。”韩卿倌嘴角有一摸笑意,干净利落的把酒清空了。
秦述抬头一看,韩卿倌脸比刚才更红了。
嘶,酒量可以啊,一瓶酒下肚都不醉。
秦述嚯地起身,噔噔噔的跑到酒柜前,又提了一瓶白酒出来。
拧开瓶盖,再次将一斤白酒一分为二。
然后他端起酒杯,身子摇摇晃晃,红着眼睛说道:“卿倌姐好酒量,我再敬你一杯!”
说完,仰起头,咕咚咕咚咕咚的就把一杯足足半斤给灌了下去。
韩卿倌震惊地看着秦述,她是真的吃惊,这加起来可就是一斤半的白酒了啊!
这货看起来不怎么样,没有想到酒量这么猛?他以前天天和别人喝酒吧?
“干杯!”韩卿倌也没有犹豫,干净利落地把这杯酒清空。
喝完以后,她便看着秦述,等待着秦述接下来会说什么样的庆祝话语或者豪言壮志。
秦述摸了一把嘴角的酒渍,又非常顺利地打出了一个酒嗝。
他看着韩卿倌,嘴巴张了张,想要说点什么。
却觉得眼前一黑,人便一头栽倒在地上了。
韩卿倌看着桌子上已经消失的人影,愣了一会,突然摇头笑了起来。
她的一个长辈是开酒厂的。
在她们家里,喝白酒是按斤算的————一个人,一个饭局,至少喝三斤。
……
……
秦述做了一个梦,他梦见自己置身于一个一眼望不到尽头的世界。
这个世界空旷无比,没有高楼大厦,没有汪洋河流,甚至连一个人都没有,只有一颗开满了红色花朵的木棉树。
他伸手摘下一朵木棉花,手里的花顿时变成了颜书雪的模样。
他又摘下一朵,那朵花立即变成了韩卿倌的模样。
紧接着,他摘下了第三朵,那朵花竟然变成了地球上的那个黑脸长官————他赶紧把花丢到了地上,然后用力踩上几脚。
于是黑脸长官不见了,树上的花,一半变成了颜书雪,一半变成了韩卿倌。
秦述咧开嘴巴笑了起来,笑着笑着就醒了。
往窗外一看,天竟然亮了,自己竟然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。
秦述大惊失色,急忙伸手摸了摸自己。
呼,还好,衣服没被人脱过,没有被人动手动脚。
可转念一想,不对啊,我这是在韩卿倌家,我都喝醉了,她竟然不对我动手动脚?
这个女人,品味太低了!
秦述起床了,下楼,餐桌上有牛奶和面包,旁边还有一张纸。
“我去电视台了,早餐我给你准备好了,记得吃哦。”
这是韩卿倌留的便条。
顿时,秦述心里暖暖的,还给我留了早餐?那就原谅你品味低级了。
刚刚端起牛奶,还没有喝呢,他脸色一变。
家里还有一个女人呢!
秦述噔噔噔地跑回家,打开卧室门一看————呼,颜书雪还在睡觉,还没走呢。
他走上前,弯腰收拾颜书雪的衣服,现在是别想禽兽什么的了。
把衣服抱着,起身,目光对上一双漆黑的瞳孔。
“额……早安……”秦述尴尬地打了一个招呼。
颜书雪面无表情,平静地看着秦述怀里的衣服。
秦述顺着目光一看,嘶,自己的手正抓着别人的文胸和内裤呢!
尴尬!
于是他急忙松手,一边松手一边解释道:“昨晚你喝醉了,这些衣服都是你自己脱的,放心,我没看,昨晚我去其他地方了————我这也是刚刚回来。”
颜书雪的声音没有任何波动,平静得可怕,道:“你见过哪个喝醉酒的人,自己爬到床上,睡得整整齐齐的,被子也盖得整整齐齐的?”
秦述脑子一转:“我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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