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劳烦,一间就够了。”
清冽悦耳的男声,从头上方响起。
温鱼猛地抬头,瞪圆了眼,惊讶看着他。
他不是来抓她的吗?
秦知拎小崽子似的,把温鱼拎进车厢后座,紧跟着长腿一迈,坐在她的旁边。
沈韵开着车,时不时透过后视镜,偷瞄一眼古怪的师徒俩。
容貌清隽的道长,双目轻阖着,浑身散发着神圣不容侵犯的威严与冰冷,仿佛看一眼,都是对他的亵渎。
坐在他身边的小徒儿,比他矮了一头。
此时歪着小脑袋,病恹恹耷拉着眼皮子,无精打采的,像是一只生无可恋的小奶猫。
然而最古怪的,是道长的手。
从上车到现在,一直抓着小徒儿的道袍后领,生怕一个不小心,他的小徒儿,就会跑了似的!
车子开上了山。
在度假村酒店门口停下。
沈韵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了一间房,正想送他们上去,秦知一把抽走她手里的房卡,拎着温鱼进了电梯。
“能不能换个姿势?”温鱼鼓着腮帮子,不满地歪歪头。
一直拎着她的后领,勒的她脖子好难受。
秦知冷冷挑起眉,斜眼睨她。
温鱼苦恼的瘪着小嘴,有气无力垂下小脑袋,叹气:“算我没说。”
男人几不可闻的轻嗤了一声。
仿佛很满意她的……从心。
出了电梯。
秦知很是熟练的刷卡开门,把她丢进软乎乎的大床。
“为什么抓他们?”他问。
“因为他们坏,不顾朱妍的意愿,还想让她魂飞魄散。”温鱼理直气壮地说着,一点不觉得自己有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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