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穿越之后不是都有记忆整合之类的。’
‘那都穿越里写的,谁真穿越过呀。’
‘小白···’
正在大家猜测着小白在这个世界身份的时候,小白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巨痛。
‘哇’一声,小白吐出一大口乌血。
小白扒开衣服一看,胸口上的掌印已经乌黑,一道道淤血像树根一样,正向四周生长。
天空仿佛瞬间昏暗下来,眼前出现一团团黑影,小白的意识很快变得模糊。
‘小白,你没事吧。’
‘你眼瞎,没看见小白吐血呀。’
···
正在瓜友们纷纷关心小白的时候。
手机‘嘀嘀’响了两声,显示电量过低软件自动退出。
‘怎么回事。’
小白看着手机电量槽的一丝红格,似乎感觉到了自已马上要死。
他躺在大石上望着天空,黑暗正一层层向他压下来。
难道这就是人死前的模样?
小白不甘心,自己不是还有一颗丹药吗。
‘爆胎易经丸’虽然不知道它有什么用,但是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。
使尽最后力气,小白将那颗丹药含在嘴里,丹药有两根拇指大,根本吞不下去,而且它的味道,极苦无比让人作呕。
小白晕迷了几个时辰,这段时间,他被嘴里那道苦味惊醒几次。
丹药起作用了,小白意识到自己之所以还没死,和那颗‘爆胎易经丸’渐渐融化后,浸入他的身体有关。
小白完全醒来,已是第二天晨时。
再看胸口上那道掌印,竟然化成了一滩黑血,从皮肤下渗出来。
虽然保住了性命,但小白现在却是比死还难受。
他像进了蒸笼,感觉就要被蒸熟。
小白只能脱掉所用衣裳,赤条条躺在小溪里,他身体里渗出来的物质,将溪水梁成了黑色。
午时,太阳晒得人脑壳发胀。
小白醒来,耳根一阵阵灼痛,总算捡回了一条命。
装好衣服,小白感到神清气爽,身轻如燕。
莫非是那‘爆胎易经丸’的奇效,现在身上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淤伤,竟然全不见了踪影,而且似乎有股气壮如牛地力量,在体内流窜。
小白忍不住,来到一棵碗口粗得树旁。
‘和’一声,一拳打在树干上。
‘咔嚓’树干从中间生生断裂成两半。
啊——
一声稚嫩的尖叫划破望京小区的宁静。
张扬看着镜子里那个不到半米的小男孩,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一夜之间,他竟然变成了一个的孩子。
昨天晚上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!
张扬立刻回忆起来,自己在一家酒吧狂欢,然后遇到一个美女,两人擦枪走火,很快就开了房间,但是为什么早晨会躺在自家的浴缸里,身体居然变成了小孩?
这一切太匪夷所思了。
他的脑子一阵阵的痛,晚上喝了太多酒,现在还有点宿醉。
张扬拿起手机,打给一起喝酒的那几个朋友,问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可是一个也没打通。
“张扬,你给我出来,今天我看你还能怎么躲。”
这时,门外响起一个女人的咆哮声,紧接着她开始踹起门。
嘭嘭嘭。
“你不出来,我就找人把你家门撬开,你以为老娘是你的玩物吗,玩完就丢。”
这个女人的声音,张扬再熟悉不过,她叫林品仪,是个地下摇滚乐队的主唱。
没错,张扬的确跟她有过一腿,准确的说,应该是N多腿,连张扬自己都记不清了,因为张扬常去她唱歌的酒吧捧场,两人认识好几年,一直保持着极亲密的朋友关系。
各位列观应该知道,这是种什么关系了吧,用通俗易懂的话说,就是噼里啪啦碰个隆冬****!
这方面张扬是个老手,可惜男人都想多几个这样的亲密朋友,但是女人却不这么想,毕竟身子都给了对方,那当然就是男女朋友了。
今天的确有点反常,按照张扬过往的情史,被他甩掉的女人绝不可能找上门来闹事,以他张扬的聪明才智,在女人动了结婚的念头之前,他就会甩了对方,而且还要让对方心甘情愿的分手,甚至是让她们分手后,内心依然充满了对他的愧疚,张扬在这方面还从未失过手。
可能有人会觉得,搞个一夜情有那这么麻烦吗,现在交友软件多的是,搜一搜,摇一摇,孤独的犹如干柴烈火地男男女女一大把。
这里我只想说,张扬要的绝对不是你想像的那种,对他来说那都是临时解决生理需求,太低端太俗气了,他可看不上。张扬要的是真正美若天仙,而且是死心塌地爱他的那种。他就喜欢挑战,越难把到手的女人,他就越想把玩把玩,挑战高难度,这才爽,才刺激!
当然啦,那些五六十的,或者还没成年,张扬是不会碰的。他是花心,但绝不变态,他只是把追求女人当成对自己的挑战,就像那些不要命的登山爱好者一样,你可以说他们是为了成就感,或者是单纯为了刺激,总之,就是生命不息,挑战不止!
···
“糟了,糟了,她怎么会找上门来。”
张扬有些手足无措,这姑娘的性格就跟匹烈马一样,她要是耍起横来,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。
“今天不是进棚的日子吗,她怎么不去上节目,还有她怎么知道我家的位置。”
林品仪和张扬在一起这几年,张扬一直没带她来过自己的家,他并不是不想带她来,毕竟他这套房子比林品仪租的那间小破屋舒服多了,只是张扬那会还有一个姑娘,没有彻底断干净。林品仪又是那种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,别看林品仪是个唱摇滚的ROCKER,其实她私下一点ROCKER的狂放都没有。要是让她知道当时的张扬是脚踏两条船,恐怕张扬的小丁丁都难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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