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谢九背后的木门推开了,谢九回身,瞠目结舌。
迎面木门外,一袭白色长巫女袍的清秀洋子,脚踩木屐,腰间配着阴阳师八角福篓,发簪高结,优雅而来。
谢九看着巫女打扮的洋子,再回头看向屏风,终于谢九缓缓把屏风推开,屏风的对面一个衣冠被摆成了人坐姿的模样,他的头部,一个灵位木牌上写着——安倍平阳之灵位。
死,死了?
安倍平阳已经死了?
我,我去!
白色巫祭长裙的安倍洋子,静静跪坐在一侧,“我爷爷等你们太久了。”
谢九看着安倍平阳,几分无奈,的确是太久了,这都等死了,能不久吗?
安倍洋子,静静的道,“我爷爷在活着的时候给你的师傅发了求救信函,但是到了我这一代,你们才来!这中间多少年,妖孽不绝,邪灵出没,没有办法,安倍家的人只能把我爷爷的灵位和衣冠制成一起,放置在阴阳寮,震慑东京群妖,但是这个现象终究只能对付一些很普通的家伙,一些厉害的家伙,已经开始猜测我爷爷已经去世了,最近情况越来越严重了,那些家伙甚至开始调查我,这样下去,迟早要败露,如果我爷爷逝去的消息传出去,势比会引起阴阳大乱,到时候,东京就完了!”
谢九看着安倍平阳的衣冠灵位,几分感叹,“平阳君是我那个骄傲到极点师傅口中,少有几个不错的阴阳师,想不到却是这个下场。”
说完话,谢九起身朝外走去。
安倍洋子看着谢九要离开,急忙道,“源明雅!你要去哪儿!你不是答应你师傅来帮忙的吗?你怎么离开了!”
谢九回头,看着玉容惶恐的少女,慵懒笑道,“别紧张姑娘,我谢九是个说话算话的人,我答应我师傅帮忙,就一定会帮到最后,我只是想找个扫帚,打扫一下阴阳寮,毕竟我以后要在这里住的,我不能天天抱着你爷爷的衣冠灵位睡觉吧,虽然我不害怕,但是怎么都觉得不吉利……”
安倍洋子气的银牙咬紧,“你下次做什么,能不能先说话,我还以为你看我爷爷不在,要毁约离开东京呢!”
谢九用衣角擦拭掉神社古旧的油灯灯灰,一边踱步着道,“平常时候,谁在这里啊!”
安倍洋子道,“我啊!我是安倍家唯一开启了第六觉——灵觉的阴阳师!我自然是住在这里!”
谢九回头道,“可是,以后我要住在这里啊,我们男女一室,不太好吧!”
安倍洋子面色淡然,“没有什么不好的,我是阴阳寮主,你是我的手下,我睡榻上,你睡地上。”
谢九听此,眉毛横起,“小姐,我是来助拳的,不是打工的!”
安倍洋子玉容泛笑,“有区别吗?”
谢九点着头,指着安倍洋子,“你狠!你厉害,寮主!”
安倍洋子得意的看着谢九,不住道,“喂,别往后面去了,神社往后去是密库,那里面是我家族珍藏的式神还有法器,你不要进去啊!”
“不去就不去!”谢九打量着周围,“我现在很饿,小姐你有没有吃的?”
安倍洋子起身道,“你要吃饭吗?我厨艺非常厉害,我给你做一些寿司吧!”
“是吗?”
谢九看着安倍洋子温柔的背影,脑海里响起那个给自己办假证黑商的话语。
黑商说,东京的女孩子都很温柔,尤其是厨艺非常棒,去了别错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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