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天齐跟陆千千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冲两位守山弟子拱了拱手,“辛苦两位了。”
“不辛苦,不辛苦。”两人连连摆手。
陈天齐从乾坤袋里取出两瓶丹药,“这里有两瓶极品品质的培元丹,正好适合你们现今的修为服用,还请收下。”
“不不。”两人用力摇头,“我们什么都没做,怎么能收前辈的丹药。”
“两位莫要推辞,不是什么贵重之物,就是在下一点小小心意。”
“那……晚辈就愧领了。”
陈天齐含笑点头,然后说道:“在下有事要去润山一趟,就不与两位多聊了。”
“前辈请便。”
陈天齐和陆千千匆匆离去,两名守山弟子不由得感叹,“想以前,包富润跟我们一样是杂役弟子,而现在,高高在上,我们却在这里守山门……
同样是人,可境遇却是天差地别。”
“还有刚刚这位陈前辈,在宗门小比上还曾输给过杂役弟子,再看现在,也不同往日喽~”
……
陈天齐自然听不见这两名守山弟子的话,他与陆千千赶到润山的时候,看到了一位两鬓霜白的中年人手拿木棍追着包富润跑,包富润的五官与这人有着七八分相似,如无意外,应当就是包富润的父亲。
“爹,我错了,我不该十多年杳无音信,害你们流离失所,失去了数百年经营的产业。
爹,你就饶了我吧,我一定想办法弥补回来。”包富润抱头鼠窜,一个劲地求饶。
“弥补?你怎么弥补?”包父气不打一处来,恶狠狠说道,“寄信不回,找你人也找不到,那劳什子的长春道人便以为你小子死在外面了,霸占了我们包家的产业,你倒好,几年了才舍得回来,孽子!!”
包父一把揪住了包富润,将其按倒,木棍狠狠打在了那肥硕的屁股上,一下又一下,一下又一下……
直到把木棍抽断,包父才住手,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,狠狠踹了包富润一脚,“给我站起来!”
包富润一骨碌爬起来,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的样子,肉厚就是抗揍。
“爹,要我说你也太倔强了,明明掌门要派弟子把那长春道人擒来任你处置,可你倒好,拒绝了,任由那长春道人糟蹋我们包家的产业……”
“你还敢来教训我?”包父吹胡子瞪眼。
包富润委委屈屈地说道:“爹,我不敢了……”
“哼!”包父冷哼一声,说道,“我等的就是你回山,抽你几棍,让你知道什么是父慈子孝!
至于包家的产业,有你小子在,随时能够夺回来,进了五行门,得知你小子安然无恙,那劳什子的长春道人,老子就再没放在眼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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