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预备行走商议好计划后,就离开了。
陈鸽权衡利弊,没有选择跟随。
他有龙虎山和崔御史书信的双重保险,更容易得到消息。
没必要劳神费力,从县令的家里人处下手。
返回客栈后,陈鸽定了一间客房。
不同场合,得准备不同的穿着。
拜访县令还穿布衣,实在寒酸得紧。
他在屋内换好面料上乘的衣裤后,离开客栈。
衙门外值守的捕快,都是老油子。
见陈鸽衣着不凡,自然不会恶语相向。
其中一人主动上前,问他有什么事情。
陈鸽面带微笑,阐明来意。
说自己受御史大人指派,跟梁县令有要事商议。
捕快不敢怠慢,入内禀报。
关于崔御史的书信,陈鸽早看过了。
大致是介绍他有能力,然后以私人名义做出请求,希望县令多多配合。
至于是否指派,并没有相关的文字记录。
不过上面盖的官印,可做不得假。
就算陈鸽说自己受指派,也不会令人生疑。
不多时,捕快折返回来。
他态度恭敬,将陈鸽领了进去。
西河县的梁县令看起来三十多岁,小圆脸,八字胡须。
此时正手持毛笔,在案牍前处理县内杂务。
抵达之后,捕快率先告辞离开。
偌大的堂内,仅剩两人。
梁县令放下笔,抬头问道:
“既然是崔御史指派,可有凭证?”
陈鸽伸手入怀,取出书信,递了过去。
对方接过,拆开信件,迅速阅毕:
“不知尊驾来此,有何贵干?”
陈鸽的目光,正落到明镜高悬的匾额上。
听到问询,便收回视线,拱手应道:
“此番前来,是想打听一个人的下落。”
梁县令偏着头,面色古怪的看向他:
“吴权?”
陈鸽没有避讳,回应道:
“正是。”
梁县令扯了扯嘴角,望了过来:
“实不相瞒,近日有许多来路不明的人,都在打探此人。”
“哦?”
陈鸽眉头上扬,故作惊讶状,反问道:
“我对此事并不知情,敢问县令大人,有多少人打听?”
梁县令放下书信,略一沉吟,答道:
“十来个吧,每次来的都是不同的人。”
这般说辞,提供了重要的信息。
等于侧面告知陈鸽,参与合作历练的预备行走保底有多少人。
他若有所悟的点点头,脱口问道:
“大人可曾将实情告知?”
“不曾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陈鸽点点头,将龙虎山罗老道的信件取出,放在案牍上。
他与对方目光对视,郑重说道:
“此事牵连甚广,我正暗中调查,还望大人配合。”
梁县令面带难色,摇了摇头,打断道:
“抱歉,恐怕要让你失望了。”
陈鸽察觉到一丝不妙,问道:
“大人这话,是什么意思?”
“吴权失踪多年,户籍已经销毁。他的下落,本官也不清楚。”
“死了?”
“应该是吧,活不见人,死不见尸。”
根据任务提示,夺取升仙令。
作为重要人物的吴权,肯定是要登场的。
陈鸽感觉继续问,得不到有用情报,便切换话题:
“那大人可知,吴权以前住在什么地方?”
梁县令的眼中,出现一抹稍纵即逝的惊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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