哗啦啦!
李牧的心中下着大雨,道:“可是有命案发生?”
衙役上前道:“钱家秀才的老父亲,老举人夫妇死在家中了,至于理由不明!钱秀才送上了状书……”
李牧到大堂,遇到钱秀才。
钱秀才道:“县尊大人,今天新来,小生前往后院为父母请安,打开门的时刻,父亲母亲已经死在床上。求县尊大人,找出凶手,为老父母雪恨!”
接过状子,李牧大致看了几眼,然后说:“走,我们去案发现场!”
县令李牧、县丞赵弥,还有几个衙役,仵作跟随者纷纷前往案发现场。
钱秀才的是父亲,是举人出生,家中颇有家资,只是此刻家中众人却是惶恐不安,在后院的房间当中,钱举人的父亲,母亲躺在床上,似乎在沉睡一般。仵作上前检查着,片刻后:“大老爷,钱举人是中毒而亡,银针变黑了。凶器是飞针!飞针刺中了心脏而亡!”
“钱举人,是被谋财而亡!”
李牧沉默不严,依旧是穿上白衣,带上耳罩,带上手套等,进入尸检环节。
尸检,要仔细。
不放过蛛丝马迹。
很多奇案,都是仵作检查不仔细造成。结果,本来简单的问题变得复杂无比。
就好似著名的双钉案,看似玄奇,其实就是仵作检查不仔细,脑袋上有一个钉子,都是没有检查出来。仵作的眼睛,一定是长在**上了。
然后取出放大镜,仔细的观察着每一寸皮肤,寻找着每一寸伤口。
放大镜,是根据前世的化学知识制造出来的,很是粗糙,简陋,可至少能用了。
仔细检查着一些要害位置,翻开尸体的眼皮看了一下,又是摸着喉咙感知一下,观察着四周,房屋很是凌乱,在柜子被打开,一些衣物很乱,还有几张房契,地契等,随意丢在地上。又是在纸窗户上,看到一个窟窿。
“赵兄,你怎么看?”李牧问道。
赵弥道:“黑夜当中,有飞贼夜入钱家,吹破窗户纸,在窗户纸上,扎开一个小洞,用迷香将钱举人夫妻迷晕了,然后入室杀人,并抢走财务。当通缉附近的飞贼,看哪一个最近暴富了!”
李牧闭上眼睛,思索着,许久后睁开眼睛道:“不对!”
赵弥皱眉道:“为何不对?”
“飞贼只是为了求财,没有必要杀人!”李牧睁开眼睛:“第一,飞贼已经用迷香,迷晕了钱举人夫妻,只需要进入里面,抢劫财物便可,然后直接离去,没有必要杀人。毕竟一个是劫财案件,一个是杀人案件,没有必要为自己惹麻烦!第二,钱举人夫妻,不是被飞针毒杀。刚才我摸了一下,钱举人夫妻的喉咙是断裂的。飞针上有毒,可也仅仅是飞针上有毒,刚才用银针扎了几下,其他位置无毒!”
“若是钱举人夫妻,是中毒而亡,毒素会扩张到全身,银针是黑的;可若是钱举人父亲,是在死后,扎上毒针,毒素不会扩张到全身!”
“当然了,这不是最大的破绽,最大的破绽……”
说到这里,李牧卡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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