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那个怯懦的怎么可能是她?
文溪有些恼怒,她还从不曾被人这么耍着玩。
文溪的怒意容暮尽收眼底,然而她只是淡然,“我没开口让你帮过忙,也没说过需要你的帮助,从一开始就是你在自导自演,所以文小姐,别怪我。“
本来容暮是不恼的,只是看着文溪的容颜,容暮脑海里飘过的是新闻版面上她和应朝寒看似亲密的身影,还有那日慈善晚会时他与她低语的样子。
莫名的,这番话就脱口而出了。
静默了一分钟,文溪的脸冷得像冰,却依旧美艳。
容暮已经觉得她们没什么可聊的了,反正她拒绝得彻底。
“时间不早了,文小姐。“容暮面色沉静如初,“我想我们的谈话可以结束了。“
她该走了。
容暮起身时,就听见文溪低低的笑声,出奇的萎靡和低落。
她忍不住看向沙发上没有动作的文溪,总觉得这低迷嘲弄的笑声不可能出自这个优雅高贵又美丽的女人。
算了。
不关她的事。
容暮抖动双睫,将包挎上肩膀。
“连你都能把我耍得团团转……“。
容暮反唇解释道,“文小姐,我希望你明白,在你今天以这样的方式让我来到这里的时候,我就已经不可能以平和的态度来对待你。只是你我各有各的立场,商场之上,胜败各看本事。我不觉得我用些计谋过分,毕竟你的目的不纯,我也不可能任由别人来定夺我的命运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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